从太阳西斜到暮色渐临,景厘手头上的资料不知翻过了多少页,可是到底做了多少工(gōng )夫,她自(zì )己心里有数。
说着他就真的转身走向了旁边,大概十米开外的另一张石凳。
此情此景(jǐng ),实在太(tài )像是梦,即便她几乎陷入掌心的大拇指清楚地告诉她不是梦,这中间依然有太多太多(duō )不合理的(de )地方。
悦悦继续道:他以前明明不是这个样子的,他以前明明很快乐的,可是现在,他就是不(bú )快乐了他好像没什么明显的变化,他只是不快乐了为什么会这样呢?
早上好。她下意(yì )识脱口而(ér )出,没有留意到自己的声音已经微微沙哑。
她不是不好奇,不是不在意,更不是不关(guān )心,只是(shì )有些事,终究与她无关,也轮不到她来关心和在意。
这些答案,很重要吗?景厘低声(shēng )开口道,你这样一而再再而三地追问,就不怕我误会——
离开的借口可以有很多,随随便便就(jiù )能找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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